战争

三川北虏乱如麻,四海南奔似永嘉。

但用东山谢安石,为君谈笑净胡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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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木霜天红烂漫,天兵怒气冲霄汉。雾满龙冈千嶂暗,齐声唤,前头捉了张辉瓒。

二十万军重入赣,风烟滚滚来天半。唤起工农千百万,同心干,不周山下红旗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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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风吹霜海草凋,筋干精坚胡马骄。

汉家战士三十万,将军兼领霍嫖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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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马击狂胡,下马草军书。

二十抱此志,五十犹癯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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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顺治二年乙酉四月,江都围急。督相史忠烈公知势不可为,集诸将而语之曰:“吾誓与城为殉,然仑皇中不可落于敌人之手以死,谁为我临期成此大节者?”副将军史德威慨然任之。忠烈喜曰:“吾尚未有子,汝当以同姓为吾后。吾上书太夫人,谱汝诸孙中。”

  五日,城陷,忠烈拔刀自裁,诸将果争前抱持之。忠烈大呼德威,德威流涕,不能执刃,遂为诸将所拥而行。至小东门,大兵如林而至,马副使鸣騄、任太守民育及诸将刘都督肇基等皆死。忠烈乃瞠目曰:“我史阁部也。”被执至南门。和硕豫亲王以先生呼之,劝之。忠烈大骂而死。初,忠烈遗言:“我死当葬梅花岭上。”至是,德威求公之骨不可得,乃以衣冠葬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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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马击狂胡,下马草军书。

二十抱此志,五十犹癯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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襄樊四载弄干戈,不见渔歌,不见樵歌。试问如今事若何?金也消磨,谷也消磨。

柘枝不用舞婆娑,丑也能多,恶也能多!朱门日日买朱娥。军事如何?民事如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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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将承恩西破戎,捷书先奏未央宫。

天子预开麟阁待,只今谁数贰师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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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宝十一载,有诏伐西南夷,右相杨公兼节制之寄,乃奏前云南太守李宓涉海自交趾击之。道路险艰,往复数万里,盖百王所未通也。十二载四月,至于长安,君子是以知庙堂使能,李公效节。适忝斯人之旧,因赋是诗。

圣人赫斯怒,诏伐西南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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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郡国向万城,无有一城无甲兵!

焉得铸甲作农器,一寸荒田牛得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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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水渤潏,人罹鲸鲵。

蓊胡沙而四塞,始滔天于燕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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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行新安道,喧呼闻点兵。

借问新安吏:“县小更无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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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年部落到阴陵,奕世勤王国史称。

夜卷牙旗千帐雪,朝飞羽骑一河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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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将南征胆气豪,腰横秋水雁翎刀。

风吹鼍鼓山河动,电闪旌旗日月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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繖幄垂垂马踏沙,水长山远路多花。

眼中形势胸中策,缓步徐行静不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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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火有余烬,贫村才数家。

无人争晓渡,残月下寒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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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处空篱落,江村不忍看。无人花色惨,多雨鸟声寒。
黄霸初临郡,陶潜未罢官。乘春务征伐,谁肯问凋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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翳日多乔木,维舟取束薪。

静听江叟语,尽是厌兵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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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戍连山火,新城殷地笳。

九州犹虎豹,四海未桑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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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乱衰翁居破村,村中何事不伤魂。

因供寨木无桑柘,为著乡兵绝子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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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山夜月明,秋色照孤城。

影亏同汉阵,轮满逐胡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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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麦干枯小麦黄,妇女行泣夫走藏。

东至集壁西梁洋,问谁腰镰胡与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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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鹅飞洛阳,五马渡江徼。

何意上东门,胡雏更长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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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多有病住无粮,万里还乡未到乡。

蓬鬓哀吟长城下,不堪秋气入金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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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罢淮边客路通,乱鸦来去噪寒空。

可怜白骨攒孤冢,尽为将军觅战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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岧峣试一临,虏骑附城阴。

不辨风尘色,安知天地心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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羽檄如流星,虎符合专城;

喧呼救边急,群鸟皆夜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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处处空篱落,江村不忍看。

无人花色惨,多雨鸟声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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碛南沙上惊雁起,飞雪千里。玉连环,金镞箭,年年征战。画楼离恨锦屏空,杏花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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壮岁旌旗拥万夫,锦襜突骑渡江初。燕兵夜娖银胡觮,汉箭朝飞金仆姑。

追往事,叹今吾,春风不染白髭须。却将万字平戎策,换得东家种树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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